  
- 积分
- 107660
- 威望
- 41024
- 金钱
- 6
- 阅读权限
- 130
- 性别
- 男
- 在线时间
- 3126 小时
|

说什么都是多余,你觉得,在见了欧洲巡回演出进行中的中国乐队“快乐一面”之后。乍一看舞台上的边远,你可能会想,他难道借尸还魂了?这个他,就是Doors的主唱Jim Morrison。没错,一样的黑皮裤紧裹臀部,一样凭着桀骜不羁,凭着简单的冲动欲致人死地。明明一个中国人怎会让人产生如此错觉?“莫里森是我偶像。”缅因兹演唱会后,七十年代生人边远说。
4 L. N+ X" M( i5 y2 g
- @1 w/ K/ t% v! u8 V) ^, n9 NA Dream of London- ^9 S7 ^# R3 o" F- S2 p
6 J6 r0 T4 ?. W X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有了“快乐的一面”,那是五年前四人凑一块儿倒腾出来的。据摩登天空一位不署名的记者弄到的消息,主唱边远:大学专业伺弄花草; 吉他辛爽:自称为魔术师; 贝司刘昊:不知道干嘛的; 鼓手范博:电影学院学录音。
6 ^7 N1 a* h8 K' O* g8 V% T$ L6 L: }5.35.249.64/ R. h6 O/ s4 C% Z
现在“快乐的一面”正在欧洲巡回展示他们快乐的一面。估计不必为了展示而展示,因为“中国现场很疯狂,而这里的特别酷。”边远说。下一站是六月一号的柏林,接下来巴黎,伦敦。可以想象他们如何对着伦敦城大唱他们的A Dream of London。
1 U* r) c) f1 T7 W6 a' `
5 I3 Y5 j0 m8 _* G; R5 }! [Univershity. a3 ]- B: ?& \ e( N- [" p) e- {
& M* y7 p/ ^' m5 M2 i
自从建了这乐队,四人便开始为了音乐而不是凭着音乐生活。虽说北京城的朋克音乐圈儿里他们算叫得响的,8块到700块区间内打转的出场费对于边远们的边缘生活却很有说服力。出场费低,再加上盗版盛行,以至于好些玩摇滚的不得不“窝囊”地靠父母接济,再或者像这帮人这样等着“哥们儿借”了。
0 q, g! k8 E# l4 s
$ K( q* j6 g, ? V+ Z人在德国 社区但是“我们不在乎我们能去哪兒,我们不在乎我们知道什麼,這就是我们生活的方式……”他们唱。听了以后,你会发现,用得最多的词是“fuck”和“shit”。
* f8 v6 G" W( z& I: H# |6 ~
8 \# k: ~4 P, [
! `/ z/ n( B9 d% U% p3 A5.35.249.64我们驷5.35.249.64& j# g* E) R0 q; u- b
人在德国 社区& n( |( m ?' s
7 Q( ?: T9 F' l# w: w5 n& g人在德国 社区Fall in Beer with You
9 L. o. B' i& C' O: p8 z0 z; }* L& u6 A! Z4 B1 I0 h r- u8 `: O3 I
“究竟唱些什么?政治吗?”德国某位记者在从事了多年新闻生涯后,依旧如此问道。“对那个不感兴趣,也从来不为什么政治写歌儿。我们的歌词没有任何含义。”如果一定要说出点所以然,那便是“狂欢节,世界末日来临前的最后狂欢,然后来它一场爆炸。”
6 L" ?8 `+ {& i( V1 A' u
- z, ~1 h g( O) p3 y人在德国 社区从专辑的曲目上看,似乎有人对啤酒情有独钟。16首歌里两首提到了它,不是 I want Beer,就是Fall in Beer with You,并且专辑名为“酒鬼是美丽的”。“我真的想要啤酒,请再给我一瓶。”他们写。除了酒,谈论中最不离口的还是摇滚,当然也少不了性。
" _; G) e4 a( }0 W6 T2 f0 ~“是的我什么都不是,但我从不会失去自己”
: h; J. S: G% X+ L: p7 X2 x* o中国的边缘音乐人何时才能赚上钱,这是个未知数。所以两位德国电影制作人麦斯玛和林德特把“快乐的一面”从北京酒吧先引入欧洲。气氛是不错的,反响是不小的。两人还拍摄了中国朋克音乐纪录片,目前正在德国各个影院上映。和“快乐的一面”一起,不同年龄的音乐人在其中展示了自己的独特风格,其唯一的共同点是“另类”。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