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都是多余,你觉得,在见了欧洲巡回演出进行中的中国乐队“快乐一面”之后。乍一看舞台上的边远,你可能会想,他难道借尸还魂了?这个他,就是Doors的主唱Jim Morrison。没错,一样的黑皮裤紧裹臀部,一样凭着桀骜不羁,凭着简单的冲动欲致人死地。明明一个中国人怎会让人产生如此错觉?“莫里森是我偶像。”缅因兹演唱会后,七十年代生人边远说。- H2 @/ \/ c/ ?( S
6 g: z1 k% H- i" SA Dream of London 7 i; F) i1 L$ O - t7 M) ?% n2 O- w/ l2 P9 o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有了“快乐的一面”,那是五年前四人凑一块儿倒腾出来的。据摩登天空一位不署名的记者弄到的消息,主唱边远:大学专业伺弄花草; 吉他辛爽:自称为魔术师; 贝司刘昊:不知道干嘛的; 鼓手范博:电影学院学录音。 / g6 m, O: r% p' g. G 9 R2 H2 o" R' E3 n现在“快乐的一面”正在欧洲巡回展示他们快乐的一面。估计不必为了展示而展示,因为“中国现场很疯狂,而这里的特别酷。”边远说。下一站是六月一号的柏林,接下来巴黎,伦敦。可以想象他们如何对着伦敦城大唱他们的A Dream of London。: o9 ^$ P5 x+ ^3 |- M
; d6 Q) F7 T5 L% C& YUnivershity . ?" Y. g9 J: M: F) Q3 P2 T ; t C3 U6 L+ P! E- k自从建了这乐队,四人便开始为了音乐而不是凭着音乐生活。虽说北京城的朋克音乐圈儿里他们算叫得响的,8块到700块区间内打转的出场费对于边远们的边缘生活却很有说服力。出场费低,再加上盗版盛行,以至于好些玩摇滚的不得不“窝囊”地靠父母接济,再或者像这帮人这样等着“哥们儿借”了。/ U) M) M- D4 @8 ^8 B% G- J
" w; \3 ?$ \6 C, }3 A
但是“我们不在乎我们能去哪兒,我们不在乎我们知道什麼,這就是我们生活的方式……”他们唱。听了以后,你会发现,用得最多的词是“fuck”和“shit”。5 b# M; x! t0 C8 {
' A! p- U( ?- o; `+ N7 A L9 Q. C& b6 W( A; Z5 t
我们驷 3 r7 o' z& i1 s/ d/ ^' D 1 o f) p% _( R+ j, O- g5 S) c" G ]6 f6 A) o& h* t Fall in Beer with You 9 f2 L7 g5 A2 t' Z# S+ w I 6 a, X0 l; p$ V# N5 U; R/ U“究竟唱些什么?政治吗?”德国某位记者在从事了多年新闻生涯后,依旧如此问道。“对那个不感兴趣,也从来不为什么政治写歌儿。我们的歌词没有任何含义。”如果一定要说出点所以然,那便是“狂欢节,世界末日来临前的最后狂欢,然后来它一场爆炸。” 6 n; U* S2 ^6 o% _# |0 [ # F B+ c p1 A1 @; T0 n, J从专辑的曲目上看,似乎有人对啤酒情有独钟。16首歌里两首提到了它,不是 I want Beer,就是Fall in Beer with You,并且专辑名为“酒鬼是美丽的”。“我真的想要啤酒,请再给我一瓶。”他们写。除了酒,谈论中最不离口的还是摇滚,当然也少不了性。 ) ^9 a. R' j+ _4 @+ k& U0 v“是的我什么都不是,但我从不会失去自己” U) p3 ]. R. [! |2 l+ E+ h; }
中国的边缘音乐人何时才能赚上钱,这是个未知数。所以两位德国电影制作人麦斯玛和林德特把“快乐的一面”从北京酒吧先引入欧洲。气氛是不错的,反响是不小的。两人还拍摄了中国朋克音乐纪录片,目前正在德国各个影院上映。和“快乐的一面”一起,不同年龄的音乐人在其中展示了自己的独特风格,其唯一的共同点是“另类”。